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，“白队，我……我真的没有杀人。”

“问这个干嘛，你做的饭菜又不好吃。”

“我跟她一起进去，”程奕鸣接话，“我对这里最熟，也许能帮到你。”
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众人一愣。

严妍一愣，下意识的将手机关掉。

“程奕鸣，你真的这么认为吗？”她特别认真的问。

自己的画室。”

“上次任务失败，露出的马脚也很多，”男人继续说道：“在吴瑞安的手段下，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？”

祁雪纯睁圆了双眼。

两人不约而同自嘲一笑，当时他们想的其实一样，都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回来。

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，看她会有什么样的举动。

“最初我怀疑你，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，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，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
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
金8天国146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