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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“不着急，至少他现在不敢。”程奕鸣冷笑，“谁现在敢接手，不正好帮我们找线索？”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“她想再看看书房，不打扰吧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那个会做饭的小跟班呢？”严妈反问。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
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她不能再多说，以免被他刺探更多的信息。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两个便衣将他架起来，他的嘴角已经流血。
“你放我下来，我自己走。”严妍俏脸涨红，怪不好意思的。
头发吹好了，他却还不离开，垂眸看着她，俊眸沉沉充满深意。
她看到了水桶口大小的一个洞，透进来明媚的阳光，满屋子的烟尘纷纷从那个洞飘散了出去……
她心中轻哼，庆幸自己早早识破程奕鸣，不然又被他耍得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