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严妍将医生交待的事情又跟他重复一遍。
这种话都是她以前用来劝别人的,但现在她却这样做了。
但他的伤痛在她眼里,可能已经变成鳄鱼的眼泪。
那一刻,严妍只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……还好,程奕鸣及时扑上去,抓住了捆绑在严爸身上的绳子。
他有伤,她还有孩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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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去鉴定一个男人。”朱莉特认真的说道。
严妈一阵心疼,拿了电棍往地上一扔,怒气冲严爸发泄:“让你不要来,你偏要来,你就会害女儿受罪!”
严妍独自走在另一条小道上,她的脚步很慢,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他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还用连帽衫的帽子包裹着半个脑袋,脸上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。
她根本不知道,那天她站在天台上,说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话,当时他心里有多开心。
录完口供后,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。
说完,车子朝前开去。
严妍没再说话。
今天晚上的聚会,她将以准新娘的身份出席。
严妍一笑,随手拿起一个剧本,准备晚上在家打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