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这么了解萧芸芸，当然知道她在给他挖坑。萧国山为什么要收养一个车祸中幸存的女|婴？

“是啊。”徐医生说，“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，就过来了。你那么聪明，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？”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对于损毁徐医生的医德和形象，记者半个字都没有提，遑论帮徐医生澄清。陆薄言终于松口，但还是强调：“一旦你的情况变得更严重……”

“扑哧……”化妆师实在忍不住，被逗笑了。穆司爵和陆薄言扶起沈越川，苏亦承负责萧芸芸。

沈越川不为所动，冷声问：“你想知道知夏是怎么跟我说的吗？”天气再冷，夜晚再漫长，都没关系了，反正沈越川就在身旁，她可以不畏寒冷，也不惧黑暗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没睡？”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，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