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，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，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。程奕鸣明白了，“你是来套话的，”他可以说出来，“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，是不是都在你手里？”

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符媛儿点头，她已经听出来是于翎飞在说话。

郝大哥抓了抓后脑勺：“……其实程先生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太能听懂，就是地里的东西，程先生说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。”“宝宝知道你这么疼它，一定会按时乖乖出来。”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符媛儿有点儿着急了。她的身份，和程家人的身份能一样吗！

程子同伸出一只手，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似安慰又似鼓励。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昨晚上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？”严妍问。“你和他怎么会搞一块儿……”符媛儿头疼的扶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