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 洛小夕瞪了瞪眼睛:“哎我去!”这样挑衅也行啊!
可是,她居然没有醒过来。 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“出去再说。” 苏简安暗地里着急:“到底谁啊?你的秘书张玫?”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 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休息了一会,洛小夕拉着苏简安去逛街。 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陆薄言眉头蹙得更深,叫来沈越川:“陈璇璇怎么进来的?” 女医生哪里知道这些,羡慕的看着苏简安:“陆太太,你好陆先生的感情就像新闻上说的那么好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“你学得比昨天很快。”他难得夸苏简安。
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 而穆司爵,他是从这黑暗里走出来的王者,他主宰着那个黑暗的世界,在光明盛处,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 蒋雪丽也客气地收下:“费心了。”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 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 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:“苏简安,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!” 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
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,她说了“又”。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 “你要买睡衣吗?”苏简安问。
“姐夫!”(未完待续) 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秦魏,和他开着拉风的小跑勾引大胸美女的模样完全二致,她感觉有些陌生。 秦魏茅塞顿开,作势就要跪下来,洛小夕趁着没人注意用力地顶了顶他的膝盖,结果他非但没有跪成,膝盖反而痛得他差点五官扭曲。
只要她开心。 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 “钱叔,回家。”
苏简安无从反驳,只能咬了咬牙:“我去!”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