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他问

她浑身一怔，还没回过神来，人已被这双胳膊抱走。

“先听一听问题，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。”

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，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。
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他的手掌很硬，也很凉，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。

她跟祁雪纯倒是没什么交情，祁雪纯纯属付费让她帮忙。

“什么时候打算生孩子啊？”

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符媛儿心头一突，这眼神，是有情况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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