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躲在一个小山洞里，本该拼命往前跑，可他们俩都跑不动了。
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
这里没有她的睡衣，她穿了他一件衬衣，露出纤直光洁的双腿……程奕鸣不禁喉结滑动，咽了咽口水。

“应该也没什么危险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，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，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。”
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想了想，回到床边坐下，“可以不去吗？非洲？”
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
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“去洗手间是不是，跟我来。”司俊风揪住他的衣服后领，往不远处一排矮树走去。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“程奕鸣，我不是故意瞒你的，”上了车，严妍立即跟他解释，“我以前跟你.妈妈相处得挺愉快……”

“贾小姐！”祁雪纯忽然想到。

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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