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 后悔赌气跟他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今天她要是死了,她就永远没有机会让陆薄言知道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了。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说来也奇怪,苏简安的记忆力虽然出色,但小时候的时候就像其他人一样,她已经把大部分都忘了。
“我……”沈越川犹豫了一下,“算了,还是让苏亦承来找你谈吧。” 去日本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,现在想起来开了机,倒是看见了几个洛小夕的未接来电。
让苏简安自己先脸红的礼物,陆薄言突然对过生日也有兴趣了。(未完待续)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,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。 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
“……”苏简安眨巴了一下眼睛,双颊上的酡红变得更深。 “简安,今天晚上,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小夕?”秦魏问。
电光火石之间,洛小夕脑海里那些无解的谜题,被一一解开了。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。”
苏亦承清醒了一下,拇指划过屏幕,Candy急促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传来,像在放鞭炮一样: “简安,我们补办婚礼,好不好?”
陆薄言小小年纪就已经走高冷路线了,没拍几张就走了,她被唐玉兰和妈妈好说歹说留了下来,按照她们的指示摆出各种姿势,快门的声音不断的响起。 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所谓情敌路窄。
洛小夕觉得有些奇怪,但又怕苏亦承反悔,无暇多想,回房间拿了睡衣就冲向浴室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 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沈越川和穆司爵击了击掌,掏出手机群发消息通知其他人,然后一脸jian笑的等着好戏上演。 汪杨觉得神奇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 她干脆扬起小狐狸一般的微笑,故意贴|近苏亦承:“你要干嘛呀?”
她急切的想解释什么,但很明显此时解释并没有什么用,只能显得自己更加心虚。 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:“干嘛啊?”疑惑着,但她还是乖乖躺好了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简安看起来不像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了,陆薄言试着又一次把手抽回来,终于成功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苏简安摇了摇头,“他可能睡了。小夕,你喝了牛奶也去睡觉好不好?”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,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。
说不上是爱,他对这个女孩子,似乎很是照顾和关心。 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 她偶尔会有轻微的起床气,今天突然发作了,怎么也不愿意接电话,就使劲推抱着她的苏亦承。